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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作授權:
Hello Yatri!
Thank you so much for your wonderful letter! I'm really happy to hear that you like my stories! And I'm totally pleased and flattered that you would like to translate them into Chinese! I think, though, that 'Wings' has been translated into Chinese, if I'm not mistaken. I think the others were not translated, at least I don't remember about that. Maybe, you can check in the Chinese fandom first. Anyway, if you don't find anything, you have my permission to translate them, I'll be happy if you do it!
Thank you so much!
Juxian

警告:rape, death

 

你不用救他,但我希望今晚見到你。』

當我們埋葬那個叛徒時天空正飄著雪。咒語讓他再也無法站直,所以他倒在地上,純白雪地上一個黑暗的可憐身影--一個玩偶,幾近破碎,但當拉扯繩索時仍可操作。他的呼吸激烈而吵鬧,帶著可怕的喘氣聲,肋骨用力的動著就好像他再也無法呼吸。

我記得他的肋骨在我毆打下的退避,如此損傷,證明人的骨頭有多容易粉碎,多容易斷裂。傷害他很簡單。我希望傷害他。這是他應得的。

我們沈默地站著,圍個半圓包圍著他,我們的長袍是黑色且面具是白色,而他前方的坑洞則是一片雪白中的黑暗長縫。他沒有看向他的墓穴。也沒有看向我們。透過糾纏且沾滿血跡的頭髮,他的雙眼望著遠方,如此遙遠,以沈思的方式--好似每次吸氣時,鮮血並沒有擠進他的肺臟裡一般。

這讓我發怒,讓我想更用力讓他受傷。他竟敢對我們視若無睹?彷彿比起面對命運、面對我們有更重要的事情。

他是我們的老師。他背叛我們。

我看到他眨眼;沾滿鮮血的睫毛緩緩閉闔又張開,疲倦地。受傷的那隻手,手指扭曲成奇怪的角度,浸泡在白雪中,笨拙地抓起雪花,送進流著血的口中。他茫茫然地動著,我不確定他是否知道自己在做什麼--或許只是口渴。

『骯髒的叛徒。』我認得這聲音,面具蓋在臉上使得聲音歪曲,但這只是虛幻的偽裝。一陣子之後你認出他們。一個矮胖的身影往前走,靴子猛然踢開你的手,染血的雪花四散,紅與白的混合。皮靴往下壓住他的手指,骨頭碎裂的聲音讓我咬緊牙關。

非出於本意的反應。我並不為他感到抱歉--即使他的呼吸轉變成潮濕的喘息。他應得的。我的姿勢很鎮定,始終保持挺直,頭高高抬起-從是個孩子時父親就這樣訓練我。

『哭啊!鼻涕卜。』

他對此微笑-貨真價實的微笑,龜裂的嘴唇彎成一個鬼臉,好像他聽到什麼可笑的事情,延伸給他的幽默甚至超過疼痛。那是只有他跟佩提魯才懂的笑話。

另一件我對他無法明白甚至瞭解的事。

那應該是我--我壓碎他的手指,對黑魔王顯示對他仇敵獨特的憎恨來證明我的忠誠。在我們主人面前得到額外的關注,如同我父親曾說過的。我的父親…因為他的背叛而被監禁。

但我無法移動。只能看著他用神智清楚的姿勢將手摀在胸前。

馬份先生,要是你現在把延磨好的蚤綴植物加進去之後會怎麼樣呢?史萊哲林加十五分。看吧,波特先生,這並不那麼困難…但遠超過你的能力之外。無疑的。』

侮辱葛來芬多...然後用盡方法為他們工作。我完全無法明白他,不是嗎?

我仍然可以聽到他的聲音,在酷刑咒下發出些許粗啞的喘氣,試著不要放聲大叫,但同樣地最終總是會哀嚎。現在他的聲音消失了。當他在這裡時只有嘴唇的蠕動,身體傾向一邊,鮮血蔓延在他身下。

真可悲。

叛徒。他做了什麼?

當事跡敗露後,他直視黑魔王,眼中幾乎有些可說是滿意,冷酷,對於勝利稍微有點瘋狂的凝視。我完全不敢相信,他應該可說是了不起。即使是我都無法不恐懼地看著我們的主人的臉。或許他很高興每件事終於都結束,他不用再為誰假裝。

或者也許他只是單純地瘋了。

或者是其他的原因,我不懂得的那些。他的那種滿意感在黑魔王舉起魔杖投下第一個咒語後就被完全抹去。

但直到結束他都沒有畏懼。

他從沒跟我們對話。

我記得所有骯髒的攻勢--鮮血混合精液以及他肛門的撕裂傷口,猛烈衝擊了我--但我們也沒有太純淨而不參與。他顫抖掙扎著,綁縛的雙手不停猛推,彷彿想要從中解脫,想要停止,但一切都太遲了。

該死的他帶我進來,讓我做這些,讓我捲入這所有的污穢。

我從不想要這些。這都是他的錯。

馬份先生,錯誤的選擇,即使在當時那看起來是唯一的可能,但你遲早會驅使自己回來。』

空洞的謊言。他是在試著告訴我遠離類似這樣的道路嗎?猶如幾年前該死的哈利波特可能對抗黑魔王一樣。好似那甚至是有可能的。他才是做了錯誤選擇的人。我們在勝利的一方。

傻瓜、叛徒、傻瓜…你讓我噁心。

昨晚我從父親的物品裡找到一張照片-一張老舊,似乎被遺忘的照片。上頭有三個人。我父親的頭髮從前額梳開。斜站在門柱邊,拿著一隻新穎發亮的手杖,似乎不停止把玩他的雙手。

獅子星布萊克,纖瘦如女孩般的男孩,頭髮紮成辮子,戴著昂貴的無框眼鏡。傻子以及已自我毀滅的逃亡者,我們很少提起的母親的親戚。只有一次我聽到母親向她的朋友述說他的死亡很悽慘,長久且痛苦。

還有一個身材單薄緊繃著臉的男人,有著凌亂的頭髮,穿著好像睡時所穿的長袍,瞪著照相機,手臂橫抱在胸口。

他們三個。我的父親在阿茲卡班。獅子星布萊克死了。而他…他很快就將死亡。

今晚回家時我得毀滅這張照片。保留任何提醒自己與這叛徒間可能有友誼存在的東西會很不安全。

『所以,賽佛勒斯。』現在每件事即將結束了;我差點兒錯過-黑魔王向前步行- 佩提魯倉促地蹦跳往後,讓他們兩人相處,在地上的坑洞之前。『你還相信你的鄧不利多會來救你嗎?』

我永遠記得當他搖頭時眼中閃耀的光芒,甩開臉上的頭髮,他沾血的嘴唇終於移動。

『是的,』他說。『他會來救我。』

在這一瞬間我相信了。我相信天空即將劃破,有些人會為了他降落並帶著他離開--而我們之中沒有任何人能阻止。坦白說,我不會做任何動作來阻止。

我幾乎希望這能發生。

當他躺在他的墓穴裡時我在白色面具之下微笑,他刷滿鮮血的睫毛不再有任何眨動,胸口古怪地動著。我的嘴唇因為這個微笑而麻木。雪片降在他的下眼皮,融化--直到潮濕的泥土開始傾洩在他的面無表情上。

我亦記得這個。我們主人拋出的「Morsmordre(黑魔標記)」,綠色的骷顱及蛇影,在我們埋葬他的曠野天空綻放-他墓穴的唯一標記。

我記得在那之後親吻我們主人冰冷的手,再一次發誓對他效忠。但我想著的卻是他-在濕潤的土壤下仍然持續呼吸,只要他受傷的肋骨仍支撐著-兩個、三個小時,也許更久。

他活該。他是一個傻子跟叛徒,選擇服務錯誤的主人。

但也許根本沒有所謂好的選擇。只能選擇不要那麼難以忍受的活著。

我一直重複著回憶,甚至在禁林現影時,我的長袍口袋裡有一小片壓皺的羊皮紙。

無論何時只要方便都請你過來,親愛的孩子。密碼是「草莓太妃糖」』。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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